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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故人来/两厢情愿的  (第1/2页)
    番外一    十月金秋,南省怀水县的天气好得离奇。    小成拎着一个装满的篮子晃悠悠地往回走,在一座傍山的小院前停下,打开大门又快速关上。    “公子,今日金阳楼新出了桂花酒,我给你打了一小瓶。”    小院里种着棵合欢树,足有两人围抱之粗,一道欣长的月白色身影伫立在树下,一阵风来,树叶飘飘扬扬落下,洒了他一身。    顾问抚下落叶转身,手握成拳挡在唇前轻咳两下。    小成一下就警觉起来:“公子,我上午熬的雪梨汤你是不是没喝!”    顾问无奈的指指空荡的汤罐。    小成这才放下心来,拎着篮子进了厨房。    “笃笃”两下敲门声响起。    主仆二人住在这里一月有余,从未有人上门造访,这两下敲门声响得离奇。    “公子别动,我来开门。”厨房里的小成迅速奔出来。    门被打开一条缝,小成问了句:“谁啊?”    门外站着一个高大身影,蒙着脸,戴着竹笠,风尘仆仆而来,身上若有似无的散发出一点带着血腥的戾气。    “我找吴闻吴公子。”    吴闻正是顾问的化名,这下小成也要大吃一惊了,“你是谁?找我家公子何事?”    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根叠放得干净整洁的月白腰带,说:“你告诉他,是故人。”    “小成,是谁啊?”清冷的声线自小成身后传来。    小成回过头,还未答话,顾问就已经从门缝里看到了那双熟悉的眼睛。    聂拓把腰带收回怀中,一手撑开门,竹笠下的眼睛弯出弧度。    小院只有四间房,最宽敞那间是顾问的,左侧那间是小成的,聂拓要住下来,只能住在右侧那间屋子。    说实话,小成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人是很有意见的,本来自己和公子安安稳稳的在这个平静的地方生活着,突然就被一个心怀叵测的人打搅了,但是他瞧自家公子也没有赶人的意思,只好作罢。    清早,小成像往常一样起床准备打了水准备去服侍公子起床,但是左找右找也没看见那个专给公子打水的水盆,他奇怪的走出厨房,却看见公子房门已经打开,一个突兀的黑衣男人正拧了帕子伺候顾问净脸。    顾问身着中衣,披散着头发坐在床边接过巾帕,净了脸,递还回去,他的视线将聂拓从头到脚扫过一遍,然后自己起了身去拿衣服。    手指刚触及衣物,顺滑的布料就从指尖溜走,聂拓先一步把衣服撑开,熨帖的帮他套上衣服,然后矮身为他缚好腰带,待顾问坐在镜子前时,又为他梳发戴冠。    顾问不爱佩戴饰品,如此就已经穿戴好了。    秋阳正好,干燥的晨风拂得人心旷神怡。    “公子~”    小成委屈的站在小院的石桌边,用眼神控诉自己的活全被抢了。    顾问捡起桌上一个糖饼递给小成,“中午想吃城东贵辉楼的酱牛rou,你等会替我买两份回来。”    小成得了令,神气的瞪了一眼聂拓,拿着糖饼就出了门去了。    院里就剩两人,聂拓替他盛了碗白粥,放在他面前,柔了声线说:“已经晾了一会了,这个时候喝正好。”    顾问搅了搅碗中的粥,也不喝,就这样看着聂拓好一会。    “你打算这辈子都蒙着脸生活吗?”    聂拓按捺住想要摸脸的手,踟蹰了一会才说:“战场上刀剑无眼,没留神就被划了一刀,没大碍,就是难看了点。”    “取下来。”    顾问冷淡地看着他说。    “还是不要吧,影响你胃口。”    “要么取下来,要么出去。”    强势的顾问在聂拓眼里也别具魅力,只是眼下套着刺,摸不得。    聂拓眼睛瞟了一眼门口,想着昨天进来的容易,但若是惹恼了也确实没把握哄好。    他拉下面巾,俊俏的脸上从右至左斜横上去穿过鼻梁拉出一条细疤,索性疤痕粉嫩,不至于太过丑陋,但终究还是与当初初见时相比差别太大了。    聂拓紧盯着顾问的表情,但顾问原本就表情冷淡,这会也看不出什么太大区别。    顾问细细扫过那张微瑕的脸,没说话,只低头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,慢慢咀嚼。    聂拓陪着顾问一起用了点,见顾问哈欠连连,心里知道之前林爷爷为了给他彻底拔毒,置之死地而后生,恐怕现在的身体还虚得很。    “回房再睡会吧。”    顾问最近也确实习惯吃过早点再睡一会,他瞟了聂拓一眼,自顾自打开房门,脱下才穿好没多久的衣服,拆了发冠,卧进被褥里。    聂拓收拾好桌子碗筷,才轻手轻脚的走向顾问的房间,阵阵秋风卷进大敞的房间里,带进几片落叶。    聂拓懊恼自己竟然忘了给他关好房门,不知道他被子盖好了没,别吹着风,着了凉。    聂拓小心关上房门,走近床边,只见顾问腰间搭着被角,松散的衣襟露出大片白脂,毫无戒备心的睡熟了。    替顾问拢好衣襟,理好被子,聂拓才坐在脚踏上,看着那张睡颜,心定神安。    顾问往里翻了个身,床外侧空出好大一片。    看也不让看吗?聂拓站起身准备离开。    顾问突然蜷缩着身体轻咳起来,理好的被子又缩成一团,聂拓赶紧弯下腰帮他轻拍后背,见他好点了才又替他理好被子出去了。    顾问睡到近午,小成早就把中饭安排好了,兴致勃勃的服侍顾问起床。    “他去哪了?”    “啊?谁?”小成一时没反应过来,愣了会才反应出来公子说的是谁。    “谁知道,我刚回来他就出去了,说要晚上才回来。”    果然,聂拓回来的很晚,顾问准备好歇息了,才听见院门响动。    又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,然后房门才被轻轻敲响。    “睡了吗?”    聂拓见房内透出灯火才敲的门,隔了一会顾问才披着外衣打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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