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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囚  (第2/3页)
着浑身瘫软的他,跟他温存着,神情慵懒的问他。    “哥哥想要回到江湖中,是吗?做一个无牵无挂的刀客。”    他不答,只眼睫颤动着,极力想要平复呼吸。    谢横何尝不是放下了轻狂与桀骜,不再挥刀,只是每天奔波于生意场上,跟形形色色的人逢场作戏。    在对方身上再看不到一丝的棱角与狠戾,只有自然与虚假的笑意。    旁人看不穿他,也摸不清他的深浅。    他的成熟与强大来自于不喜形于色,什么情况下都能处变不惊。    只有在进得这扇门时,他才是真正的谢横。    脸上的喜悦由衷而发,连带着眼神都温柔了起来。    “下个月就是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了,我猜哥哥一定会想去吧,几年一次,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。”    躺在床上的身躯颤动了一下,那双沉寂的眸子像是活了过来,微微闪烁着,有一丝光亮涌动。    “想去吗,哥哥?”    谢横俯下身来,亲吻着他的唇瓣,他呼吸一紧,随后又偏过头去,错开了对方的吻。    这副样子去了还有什么用?    只是一个废人罢了。    他听得那些下人是怎么议论他的。    谢老爷的男宠,禁脔。    老爷从来不带女人回来,也不曾见过夫人,或许他就是那个夫人,可谁晓得呢?    他从来不说话。    新的大宅里只有他和谢横两个人,下人们都是新来的,没有人知道他是谢横的亲哥哥。    只当他是以色侍人的男宠。    每天无所事事,瘫软在床上,只等着谢横的宠爱和临幸。    1    那些人看不起他,又或者说他自己看不起自己,他只觉得芒刺在背,不愿接触他们的目光。    本来也出不去,无所谓跟人接触。    谢横是他唯一能够接触到的人,每次一回来,谢横都会抱他一整夜,跟他从天南说到地北。    像是贪恋他的体温一样,谢横在他颈间轻嗅着,满足道。    “果然哥哥是最棒的啊,能够跟我完美契合。”    “为了让哥哥只能依附我,我可是步步为营,费尽心机呢。”    当然是费尽心机,连他会来这里也是被骗来的。    迎接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。    谢横紧锁了房门,他用尽全力抵抗,然后精疲力尽的被扔到了床上,扒光了衣服,被迫张开双腿,承受谢横的yuhuo。    自那之后,他就出不去了。    1    饭菜里有迷药,他使不出力气。    谢横将他锁在房间里,任凭他怎么呼喊捶打房门,都不会有人来查看。    那些下人根本不会理睬他,因为主人的命令。    他那一身武功随着时间逐渐荒废了,再渐渐地,握不住沉甸甸的刀刃。    而且谢横当初就总是折腾他肩膀的伤口,给他留下了隐患。    再后来,谢横嫌弃他肩膀上的疤痕,干脆请来人,给他肩膀上刺了个谢字。    这个字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荣光,是老爷的恩赐。    他挣扎得很厉害,甚至拿头去撞谢横,目眦俱裂,眼神孤绝,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。    但都被谢横的一句“弄疼哥哥了吗?”全部化解。    对方总能扭曲事实,左右他的一切。    1    他恨,恨意之下是毛骨悚然的绝望。    谢横拥着他,手臂微微用力,他发觉对方是那么的强壮,那么的有力量,曾经他也是这样的。    然而不知不觉的,对方比他高了很多,手臂上的肌rou流畅又结实。    他却单薄瘦削到可怜。    被囚禁于房间里的他,连下地走路都变得生疏,脚下也不稳。    他身上再也见不得当初的锋芒。    “一把刀太久不使用的话,可是会生锈的。”    这明明是当初谢横对他说的话,如今谢横却自己将他收于鞘中,彻底荒废。    他曾多次在梦里见到自己持刀而立的样子,斩尽春风,断却流水。    可一睁眼,他还躺在柔软的大床上,身边没有他的刀,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。    1    身体不断虚弱下去,哪怕是没有病,他也相当的羸弱。    谢横好吃好喝的养着他,唯独不给他自由。    在彻底毁了他的身体后,药也跟着停了,似乎怕给他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。    他从来都看不穿谢横,可谢横却乐此不疲的抱着他,吻着他,嘴上说着甜言蜜语,眼底是化不开的柔情。    对方的偏执令他心悸,在无数个夜晚,他都在梦中沉沦,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。    谢横从来都不在乎得不得到他的心,就算他不说话,谢横也可以一直说下去,不会冷场。    可能真的是习惯了,或是被同化了,谢横不在的时候,周遭的一切都冷清了下来,身边清清冷冷的,只有他一个人。    长时间的孤寂造就了他更加的沉默。    谢横同他说话,他好一会才会有反应。    从进门到现在,谢横已经说了许多了,他心不在焉的听着,做着谢横唯一的听众。    1    直到谢横问他要不要去参加霸刀山庄的扬刀大会。    他眼底出现了微光,像是太久在黑暗中的人,终于见到了光明,脸上有着难以置信。    谢横看出他的动容,谆谆诱导道。    “哥哥想去我就带哥哥去,想要刀的话,我也可以去拿。”    他垂下了眼眸,似乎是不想谢横看到自己的期待,却被对方挑起下颌,望进了眼底。    “哥哥想要的不是吗?”    他动了动唇瓣,怎么都开不了口,谢横却微微一笑,掀开了衣摆,言语满是蛊惑。    “取悦我吧,哥哥。”    简单的一句话,却让他犹豫不决。    一切又好像回到了最初的起点,谢横迎风而立,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    1    他作为败者,匍匐在地上,谢横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,语气轻蔑。    “哥哥想要参加名剑大会不是不可以。”    “我可以给哥哥这个机会。”    对方大发慈悲的给了他机会,却是要他拿身体来换。    此刻他再一次陷入这样的局面,当初就算是狼狈地落荒而逃,他也绝不雌伏于谢横的身下。    可现在被囚禁太久的他,无比渴求外面的世界,渴求再见一次那武林之巅的盛况。    爪牙哪怕是被拔干净了,他的本性还是不会褪去。    刀客,有不好战的吗?    一身武学白白荒废,他就真的甘心吗?    谢横笑看着他,姿态悠闲地在床尾靠坐了下来。    1    他神情淡漠地从床上爬起了身,滑溜溜的布料从他双肩滑下,挂在手肘处,他也无心去拉上来,只挪动着双膝,靠近了谢横。    对于取悦人这件事,他从来都不擅长。    哪怕谢横关了他这么久,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过一分。    大多时候都是谢横想要了,压着他就做了,或是直接将他抱到腿上来,撩开衣衫下摆,狠狠进入。    他只会简单的喘息吟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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