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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妖尊  (第2/2页)
觉,属实是隐藏的一把好手。    “抱歉,吓着你了。”    那白发男人平静的道歉,面上没有任何情绪。    他这个态度和白栖迟很相似,但又更温柔平和,像刚入春时的湖水,是温凉的。    “你是……妖尊?”    画镜迟疑的说道,缓缓把剑收起来,他记起以前见过一次妖尊。    对方点了点头说:“是吾,你记性很好。”    画镜松了气,把剑平放在腿上,低声说“谢谢”,随后接过妖尊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水。    看着画镜这一副时刻紧绷思考的样子,妖尊反而想起以前那个有点冒失的画镜。    画镜思考了一会,轻轻开口道:“请恕画镜厚颜无耻,想问妖尊您可否救救相花苑……”    “你若是指那个已经灰飞烟灭的道士,吾办不到。”    既然连妖尊也做不到,那显然人妖两界也无人可救相花苑了。    画镜攥着杯子的手紧了些许,好看秀气的指节泛白。    妖尊有些动容,垂目在手中幻化出一盏灯    “吾办不到救那个道士,但结魄灯可以助他回归往生道。”    画镜一愣,伸手接过那一盏结魄灯,不可置信的抚摸灯身。    能让小道士回归往生道,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。    “真的可以给我用吗……”画镜抖着声音问道。    “吾自然是有条件。”    妖尊静静看着画镜,对方抬头坚定的看着自己道:“小狐什么都可以答应。”    “爱我。”妖尊甚至没有用“吾”。    “……什么?”    “像爱道士那样,爱我。”    画镜满脸都是困惑,他不明白妖尊在说什么。    妖尊拉过画镜的一只手按在心口,那里有一颗心在跳动    “我是草木之心,生来无情,但使用过太岁之后,忽然对你有了情意,兴许是太岁太过爱你,将爱意化进了血rou……”    画镜被吓得猛的抽出手,甚至退后靠着床边抱着灯和剑缩成一团,他此时此刻才终于明白,为何南流景明明是一个鲛人,却是云椋的分身,为何白栖迟和虎夷对他的态度转变扭曲,为何齐九怀会对他的身体痴迷……    是云椋的血rou,一切都是云椋的血rou。    画镜恐惧得发抖,甚至抱着脑袋大吼    “我不听,我不要再听到那两个字!!”    妖尊注视着画镜,眼底有些哀伤,他原本并不讨厌这种深爱画镜的感觉,可画镜的态度十分出人意料,他抗拒,甚至是憎恶。    “……你不愿意爱我吗?”    妖尊的语气甚至有些委屈。    画镜深深呼吸了几个来回,努力鼓起勇气抬头看妖尊——那是一副白发梳冠的模样,青翠的龙角隐隐约约发着荧光,近看才会发现,妖尊的面容并不冷硬,反而柔和俊雅,生得一副慈悲模样。    “妖尊……那不是你的感情。”    “我不讨厌。”    妖尊起身靠近画镜,伸出手抚摸小狐狸的脸,他金色的瞳孔里仿佛有数不尽的碎光点,恍若天上银河,深情的注视着画镜。    画镜没有躲避妖尊的触摸,只是沉默攥紧了怀里那相花苑的佩剑和结魄灯……    不过是一物换一物,只要忍受就可以过去了吧。    妖尊试探性的吻着画镜的唇,再慢慢撬开唇齿,勾着画镜的舌吸吮,然后再继续深入,逐渐贪婪,吻够了便噬咬画镜的脖颈,喉结,再拉开衣服一路向下……    画镜从始至终都安静接纳着,除了妖尊拿走他怀里碍事的剑和灯时,他僵硬了一下    “会还给你的。”妖尊他的声音里已经全是情欲。    画镜任他吸吮自己的乳首,啃咬肩窝,一言不发的给妖尊脱衣,皱着眉头努力去取悦妖尊。    直到妖尊衣服褪下,画镜看见他那两根龙茎……每一根都有手腕一样的粗,而且很长,是画镜见过最长的。    画镜眼睛微微睁大,用手撑着床,迟疑的后退了一些。    妖尊抓起画镜的脚踝拖了过来,将人压躺在床上开始深吻。    画镜眉头一直紧皱,被妖尊掠夺着口涎,他感受到妖尊将两根手指探进自己后xue扩张,然后是三根……    后xue已经习惯粗暴,被这么温柔对待反而出水慢了许多,但妖尊很有耐心,不停的吻弄画镜,时不时照顾秀气的狐茎。    画镜眼尾泛红,早已被他弄得情动,耳畔妖尊低低的说:“我要进来了。”    随后便有一根龙茎缓缓捅进后xue,画镜顺从的张开腿环着妖尊的腰,可妖尊一直捅到底,龙茎竟然还留了半截在外边。    妖尊低下头,这才发现画镜体内还有东西,刚才察觉到画镜小腹微微隆起,不是什么错觉。    1    小狐狸怀了一颗蛋。    妖尊抬起手轻轻压在画镜小腹上,引得画镜呻吟了一声。    无声叹气过后,妖尊没有说什么,俯下身继续吻画镜,轻轻抽插着……    这场性事异常温柔,画镜全程好似飘在云间,妖尊很快只xiele一次身后便起身穿好衣服,甚至没有把龙精射到画镜体内,他弄干净画镜的身体之后,捧着画镜的脸告诉他如何使用结魄灯,交代完毕便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画镜的唇,起身离开。    妖尊一走,屋内的植物便纷纷退去,伴随妖尊一起离开。    不过多时,周围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。    画镜还是第一次没有被弄得疲累不堪,反倒是一身轻松的下床穿衣服。    穿里衣时,画镜注意到了小腹的隆起——它好像一直都没有消下去过,画镜不由得想起那根云椋的触手,但那个是软的而且还会动才对。    画镜抚摸着小腹,眉头紧锁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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