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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设局(讨好它)  (第1/2页)
    千百年都风和日丽的妖城突然下雨了,云椋将画镜压在窗户上干,美其名曰一起赏雨打梨花的美景。    画镜勉强支撑在窗边,被云椋掐腰抬起臀,让后xue被动承受那粗大不见底的rou柱,画镜只能干巴巴张着嘴呻吟,开口破碎的词语一遍遍拒绝云椋的疯狂撞击,根本没有兴致赏那所谓的雨打梨花,身上的丝衣换了一件新的月白色,但依然高高开着岔露出双腿,丝衣的后摆被撩起堆叠盖在画镜后腰上,前摆完完全全遮掩了狐茎,但可以隐约看见触手缠绕着画镜的大腿,深入到狐茎附近,显然狐茎也必不可免受到非人的折磨,至于胸口被丝衣完完全全包裹着,但不自然的蠕动也能看出胸口也在被触手仔细照顾着。    画镜满头墨发被红丝带束尾,将将落在身侧,随着顶撞也一晃一晃的……    “够,够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    今天的画镜也在奢求云椋能够给他一点休息的空间,但云椋今天兴致高涨,绝不会轻易放过画镜。    狐狸只能承受着,无力反抗,抓着窗户边缘的手指节已经发白,额前碎发被汗润湿,打着缕贴在脸上,衬那薄红的脸庞更加的勾人魅惑。    “嗯啊……哈……”    画镜又迷茫的望了一眼阴雨天,心情一再沉落。    一直到雨停后的第三天,云椋已经把画镜换到第三个姿势——被触手吊在梨花树上做。    悬空的身体被云椋插得更深,就算是真的插进胃里,画镜或许都不觉得惊讶了。    云椋再一次将jingye射进画镜肚子里,已经高涨的肚子如同怀胎六月,画镜泪水就没有停过,被触手紧缚的手挣了挣,连小腿都踢腾    “好涨,不要了,好涨……”    云椋浅吻过画镜嘴角,下身依然坚定的持续射精,即便是刻意把画镜的屁股吊得比上半身高,防止jingye流出,但显然还是有大量的jingye在二人交合的缝隙里被挤压出来,打湿了地面一大片……    这让云椋感到不太开心,抬手紧紧抓住画镜闹腾的小腿,往脚踝处狠狠咬了一口    “啊嗯!”    云椋毫无余力的啃咬,画镜却只能感受到猛烈的情欲以及细微的疼痛,被云椋连干了几天几夜而有所消减的欲望,竟然又升腾了起来,那因为小腹处高高隆起的原因,上面的印纹也跟着变了形,随着云椋的射精而微微泛着红光……    等到猛烈的情事见缓,云椋缓缓开口道:“娘子,我该闭关了。”    他不舍的挑起画镜一缕头发玩弄。    画镜半合的眼皮子微动,他想起云椋确确实实两年多没有闭关。    见画镜没有给予回应,云椋又轻轻咬了咬刚才咬过的画镜脚踝。    “别!别咬了……别呜……”    “娘子,这次你不会跑的,对吗?”    云椋深情的注视着画镜,而画镜流着泪点了点头。    看来画镜两年前的逃跑让云椋还是多少心有疑虑。    画镜为了让云椋放心,费力的抬起另一只脚踩在云椋胸肩上,然后微微蹭动……    “夫,夫君,我已经没有……没有办法离开你了,不是吗?”    勾引挑弄的意味十足。    云椋本就深如墨潭的眼睛再一次暗下来,他的自制力远不如两年前,画镜这么勾引的结果就是又连着做了不知几个日夜,中间因为画镜的小腹实在吃不下jingye,竟然从胃里吐了出来,那时云椋才大梦初醒一般停下了性事,随即便准备闭关事宜。    一直到云椋离开闭关,画镜大腿根都还在微微痉挛,躺在床上的姿势都还是云椋从他身上起来的模样。    云椋闭关的第三天,画镜的肚子才恢复平坦,身上性欲的痕迹也变得淡薄几不可见,肢体酸痛感也没有了。    感受到身上几乎没有异样,画镜竟然都不适应了,他坐在床边看着自己一身莹白的皮rou,任何青紫的痕迹都没有。    画镜试探性伸手摸了摸后xue——还开着三指的roudong,但是比起前两天四指多大的roudong时候已经小了许多。    一切都在恢复。    画镜低头看见左右两个葡萄大的乳首,乳孔处还点缀着红珍珠,忍受情欲将那两饰物拔除,画镜低喘媚叫了一声,随后便是丝丝缕缕的疼痛感油然而起……    果然除了云椋的触碰,其他的时候疼痛感一直都是正常的,此时变回正常人的感觉让画镜倍感珍惜,他赤裸环抱着自己低低哭出声音来……    后来画镜翻遍了院子都没能找到丝衣以外的衣物,画镜不得已只能穿上丝衣,好在前后衣摆很大,不做大幅度动作就看不出是高高开叉在腰侧的样子,最后找了一根长绸绑在腰上,充当腰带。    接着四处找了找离开院子的办法,画镜这才发现这整个院子都被透明的结界包裹住了,细看之下还会微微扭曲外界的场景,颇有点诡异。    云椋终究还是不会相信画镜不再逃走。    画镜最后又试探的拍了拍结界,失望的退后两步,无力的坐在梨花树下那秋千上。    脑袋靠在秋千一端的绳子上,画镜正思考着怎么出去时,门口忽然有人低低喊画镜的名字。    “画镜!画镜你是不是在里面!”    “我在,我在!”    画镜喜极而泣,小跑过去的时候险些被衣摆绊倒,这个声音他记得,是月狐族人。    “真的是你……这门怎么推不开?我是阿月!记得吗?”    “记得,我记得……这里有结界,你我都不能穿过……”    画镜几乎是紧紧贴在门上倾听,贪婪的获取外面的声响。    “画镜,你是怎么了啊,一年半以前我在狐族听说有一只月狐和外族成亲了,大长老气得点了点数,就你和黎黎不在,又打听了样貌身形便确定是你……你不是最清楚,咱们月狐一族高贵的血统是不能被玷污的吗?”    是了,月狐一族天生血统高贵,是离仙界最近的妖族之一,因此从来只能内部联姻,保证灵力和血统的纯正。    “阿月,你听我说,我是被迫的!我没有办法啊阿月……黎黎也被他杀了。”    “黎黎死了?!你真的是被囚禁了?”    阿月大悟,“怪不得我一来就感觉到这里邪气冲天,可又感觉到你的气息混杂其中,只能左等右等,等到今天那股子邪气才消失……你把囚禁你的邪物杀了吗?”    “……没有,我杀不了他,阿月你快回族里让族长想想办法,我求你了阿月。”    “好!但那是个什么邪物?”    画镜闻言一顿,随即几乎是脱口而出    “太岁,是活了上千年的太岁。”    “这种东西居然真的存在……”    阿月震惊之余喃喃自语,随即坚定道:“画镜,你放心,族长一定会救你的。”    “我只能靠你了阿月……”    画镜已经太久没有和族人说话,留恋的倾听阿月匆忙跑开的脚步声,那脚步声已经渐消,画镜也依然保持着之前贴在门上的姿势许久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半年后云椋神清气爽的推开院门,一抬头就看见画镜坐在干枯的梨花树上,一袭月白的衣裳分外晃眼,但更晃眼的还是前后衣摆隐隐约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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