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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十五章  (第2/3页)
,江少爷求见。”    琴音滞了一瞬间。    “请他进来吧。”    “小七,备茶。”    “不过短短两天不见,门口怎多了那么多侍卫?一个个自称是御前的人,连小爷我都敢拦着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”    江景之没好气的窝在吊椅里,连喝了三盏茶都不解气,“今天一下早朝就被姐夫训斥一通,后来又在凤仪宫吃了闭门羹,与其回去听父亲唠叨我的婚事,还不如来你这里讨个清净。”    “难得江少爷也有不爱热闹的时候。”    花姚从他身前经过,指尖沾了几分凉水,洒在瓶里的玉兰花瓣上,“不知陛下为何训斥你?”    “不就是因为....”    不就是因为昨晚他跟那群兄弟们在百花楼玩的过火了些么。    江景之摸了摸鼻子,暗觉理亏,又不想在医仙面前丢了面子,只得硬着头皮反驳一句,“反正不是我的错。况且非亲非故,他有什么资格管我?”    “爱之深,责之切。”    “陛下对江少爷寄予厚望,管教严格也是情理之中。”    江景之冷哼一声,“他才不爱我,也不爱我姐。他那样冷血无情的人,活该守着他的皇位孤独终老。”    “江少爷这话就说笑了,当今圣上若不是真心爱你jiejie,又怎会立她为皇后呢?”    花姚端着玉兰花瓶摆到阳光充裕的地方,屋里屋外都收拾妥当了,便坐在台阶上分拣药草,不时询问小七药草的名称和功效。    不知那小破孩答对了什么,花姚笑着抚摸他的脑袋。    “对,就是地黄,小七真聪明。”    斑驳树影洒在他的斗笠上,原本清冷的白衣在暖阳的熏陶下多了几分柔意。    江景之看恍了眼,印象里,儿时,他jiejie也时常那样笑着抚摸他的脑袋。    “大抵是因为愧疚吧。”    “jiejie疯了好些年了。”    花姚分拣草药的动作一僵,地黄从手中脱落,被小七眼疾手快接住。    面纱下,细眉微颦。    “疯了?”    荒凉的小院静的要命,快赶上人高的荒草被风吹得左右摇晃。    原本守在院外的两个小太监不知跑到那里偷闲去了,侍卫们眼观鼻鼻观心,佯装什么也听不到。    “他不愿意娶就别娶,偏偏在大婚当日逃婚,害我jiejie沦为京城笑柄。”    “jiejie去雍州寻他,回来后精神失常,像是变了一个人。”    “我原本有这世界上最好的jiejie,是他,都是他害的。”    花姚忘记自己原本正在做什么,只觉得风声吹得他心里发堵。    人世间有太多悲苦,少而自持,老而自弃,物是人非,生离死别。    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,须知美梦易碎,繁华易逝,都是寻常。    不知是难过还是怎么着,江景之睡着了。    花姚抿了抿唇,轻抚小七的脑袋。    1    “小七,去屋里取一张薄被给江少爷盖上,再取一颗安神丸喂他服下。江少爷情绪过激了,让他多睡一会儿吧。”    春日正午的阳光和煦而不逼人,是一年四季中最好的。    大丛大丛的蓝雪花盛开在宫殿外,一道黑影缓步掠踏草丛,身上的威严之势令人望而生畏。    “参见陛下。”    “不必通报,孤去看看她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凤仪宫大门紧闭,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,门被推开的一刹那,才有一道光短暂的照进来。    床上的人有些木纳地动了动干裂的嘴唇,声音干枯如旱地,“是殿下吗?”    “是我。”    赫连辰倒了盏茶亲自递给她,“嗓子干成这样,喝口茶润润吧。”    1    江止意呆愣的捧着那盏茶,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喝下。    眼神时而呆滞时而清明,不似正常人能有。    “小江几次过来看你都被我拦下了,江丞相也在请安的奏折里频频问你安好,你的家人都很想你,你想见见他们吗?”    “病容残颜,与其见了让他们担心,不如不见。”    铜镜里,映出一幅憔悴容颜。    那脸色苍白的跟鬼似的,眼下隐隐透着黑,叫人看了心惊。    “你只是生了一场病,看了大夫,吃了药就会好的。”    赫连辰移步到窗前,不经意间挡住那面镜子,指尖在光滑的镜面上摩裟,“最近宫里来了位医术高明的大夫,我瞧着不错。”    “他敢言常人之不敢言,做常人之不敢做,身边跟着个八岁小童,一举一动活脱脱像小江小时候,你见了必然喜欢。”    江止意回想起了过去,一个容貌和她有七成像的小孩,缩在红衣青年衣摆后面,红着脸叫她jiejie。    1    当时殿下在做什么?    好像是立在红衣青年身边,脸上面无表情,眼睛深处却是含着笑的,里面装着的,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人。    是他,都是他害的。    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又来了,视线触及的景物连同那熟悉的黑影一同变得模糊扭曲,地上密密麻麻满爬了蛇,顺着床脚爬到床上,猩红的蛇信子朝他一吞一吐。    江止意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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