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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7独醉明月光/景天看重飞相交/重楼抉择与重伤/景天初反攻重楼  (第3/4页)
还没说具体的呢……”重楼好不容易在不动法术、不伤景天的情况下,摆脱了糊脸的长尾。    景天这下子可不惯着他了,极力挣脱出这个怀抱,翻白眼道:“魔尊大人,这种机密不是我该知道的,你自己努力去吧!”    “哼。”重楼的脸上浮现几缕复杂之意:“如果危及性命……”    景天抱臂挑眉:“能危及魔尊,是关乎三皇否?”    重楼颔首不语,景天便转过了身:“那又如何呢?做了,或许是死。不做,你是不是要永生永世后悔?”    “……死的不止是我。”重楼忍不住苦笑出声。    他哪里是真怕死!    可若自己为飞蓬前去神界而死于天帝之手,这一世结束后的飞蓬,又会做什么?    重楼不敢深思。    或者说,从他日常怀疑飞蓬不如自己情深,譬如他默许景天回归飞蓬之身,下定决心一刀两断也要为飞蓬取代九天玄女铺好路,却被飞蓬连盆带碗踹了个碎,用鲜血和死亡证明他的谬论后,就再不敢去想了。    1    “所以还在于你啊。”景天没有回头:“做还是不做,都取决于你。不过,做或许有改变,不做就真的毫无改变了呗。”    就像是神将,若他那一日迟疑一瞬,不敢迈入魔尊空间,现在或许还在神界吧?    不过,景天自觉以他所看见的、所听见的,人间百态、繁华浮尘,必然是神将不会后悔的抉择。    但不管魔尊为何难过,景天都认为,这不是自己有资格窥视的。    可道理就摆在这里,一看就知。    景天是真搞不懂魔尊在纠结什么:“反正换了我,是肯定不怕死的。”    “……哼。”重楼没好气地瞪他两眼,又收回了目光。    问题就是你不怕死啊!    可是,既然你这么说了,我也会按照你说的做。重楼悄然勾起唇角,嘴上倒是又端起了架子:“有点道理,本座要暂时离开,你好自为之。”    “诶?”景天一蹦三尺高,回头却已不见魔尊身影:“也太快了吧。”    1    炎波泉中,竟只空留一团明艳紫光。    自这一日起,景天的活动终于自由了。    虽然还局限于炎波古道附近,但这是他攻克精英剑侍时突做突破所致。    “啪。”当时,第三条狐尾就这么长了出来。    景天不得不盘膝在炎波出口前,孤身一人闭关。    幸好此处机关可以重现,被破解后与他也两不相干,反倒是阴差阳错起了防护结界的作用。    突破完毕的景天拖着三条狐尾,时不时蹿出去,在廉黎域近处打猎,也熟悉更尖锐了一些的爪牙,并熟练掌握照胆神剑的种种用法。    他不会走得太远,遇上难以打赢的魔兽群,还会火速退回炎波古道内,利用魔兽不敢越界的特性,边打边磨砺自己。    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。    “嘭。”直到数月之后,虚空裂开一道大洞,血腥味扑面而来。    1    景天当即拔剑,全神贯注戒备起来:“谁?”    “噗通。”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跌跌撞撞被砸飞,就在景天面前激起一片砂石。    小狐狸吃了一惊,可那裂缝合拢了,只留下吐血的魔界至尊。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重楼瞧着景天手中不自觉sao动的神剑,笑得狼狈而无奈:“小狐狸……你要想溜……正是时候……还可以……给我一剑……”    景天神色复杂地看着魔尊,看着他气息衰弱、渐渐昏迷,直到彻底没了较大的声音,才慢吞吞走上前去。    重楼安静地趴伏着。    景天下意识蹲下来,抚上那张因伤重而不正常潮红的脸颊。    “……是热的。”他轻轻呢喃,神情怔然。    脸色苍白,发丝凌乱,衣衫破碎,到处都是伤痕,但还活着。    原来,气势逼人、不可一世的万魔之主,也会有如此憔悴的时候。    1    景天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,是神话打破的震惊,是难以描述的快意,还是微不可察的痛惜。    “……哼。”他只是垂下眸,深深地、深深地瞧着这已然无比熟稔的轮廓。    没有真正能镇压一族的存在,只能供着来往的妖魔强者,狐族于魔族,便只是需要谈谈价格的高级男女妓。    所谓你情我愿之下,是被全族以妖性忽视的强制,是连狐狸幼崽都避不开的环境——引诱堕落,学会风流,以多情掩盖无情。    景天不厌恶自己的族群,但他不喜欢这样的境遇。    所以,去魔界之前,他悄然发誓,轮到自己宁愿出逃被啃成骨头架子,也不愿成为玩物。    “……我该恨你的。”景天收回了触上温热侧颊的手指。    余温尚在,一如魔尊的怀抱,温暖如春。    他最开始是不愿意的,但到底没能扛住那样的魅力。    魔尊一抬眉一嗤笑,都蕴含着无与伦比的吸引。是强者自信自傲的凛,是上位者生杀予夺的权。    1    景天淹没在那双血瞳里。    他唾弃这具身体被彻底开发出的yin性,不论折成什么姿势、插到什么深度,都能轻松吞入,像是契合的玩偶。    就连开始觉得很难受的口侍,因为从小所学包括双修法诀,几次之后就完全习惯了吞咽下去,再转为灵力吸为己用。    就好像,他天生该成为男人胯下的yin物。哪怕之前再努力再坚持,都只是强权下的一场幻梦、一段笑话。    “嗡。”照胆神剑嗡鸣一声。    景天第一次清晰听见剑灵那般不似神剑,反倒像魔物揣测人心的笑声,蕴含着诱惑与鼓舞:“主人,不如我助你废了魔尊吧。”    我的主人,你真的不曾想过,在魂飞魄散前,将这个魔毁得彻彻底底,从此再不为别人所见吗?    饱饮太多魔血的神剑之灵,首次不压抑生出的魔念。    剑灵,又何尝不是剑主的另外一面呢?!他轻轻笑了,等待着主人做出决定。    可景天始终安静地站着,像是一座雕塑。    他出生在狐妖族,便注定了弱者由强者支配的丛林法则。    而狐族尽美人,美人尤爱美色。    恰好,论权势地位,论容色身姿,魔尊都是毫无疑问的魔族之最。    “我是想制住他……让他只属于我……”良久,景天在心动无法抑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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